弟弟这也太放肆了,把顾梅朵抢家里去了。能有这个结果你就高兴去吧。
你想想,皇上,安王,顾梅朵,哪个是好惹的?
只是让弟弟娶家里的女人,那也没啥,谁让他抢回来的?你把银子还给人家吧,咱们也不缺这点银子花吧?你也不想被流放吧?
我只能说这么多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你以后不是侯爷了,这后宫也不能再轻易进来了。记着我的话,别在放任弟弟不管了,否则,早晚会惹大祸的。”
袁之昌:女儿说得没错,今天虽然爵位没了,皇上却也没有重罚他,这也算不幸中之万幸了。
还是回去好好管教一下家里的小混蛋吧。
奚允泽陪着顾梅朵回家,顾梅朵走得很快,二人边走边聊。
“朵朵,我怎么感觉你今天蔫蔫的?”
顾梅朵:“没有啊,突然之间不想说话而已。”
其实呢,是顾梅朵大姨妈突然来访。
算来这具身体也快十三周岁了,来大姨妈也算正常。只是,这是第一次,身体感觉不是很舒服。她要快些回家,从空间里拿些卫生巾用。她还要问问顾绝风或陶氏,现在这个时代,她们是怎么解决这个的。以前她真的没注意。
在顾府门口,奚允泽告辞了,他本来就是有事情要去办的。
回到自己的院子,顾梅朵急忙进了卧房,换了里衣,把卫生巾拿了一片出来用上。
她走出卧房,问顾绝风:“绝风,咱们女孩子来那个了,要怎么处理啊?”
顾绝风一头雾水:“哪个?小姐你说什么啊?”
顾梅朵翻了个白眼:“就是那个月经,例假。”猛然想到,这个时代不这么叫,叫什么来着?
想到了,“就是那个月事,癸水,要怎么处理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