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姿势似乎太和水静沙挨的太近了。
而且,水静沙似乎把何随风当成了坐骑,不时的在他的头上乱拍。
一时说,该低点飞行。
一时说,这个乌龟太烦人,跑的这么快。
一时又说,瞎子你怎么知道这家伙要跑的,而且提前准备好了要在空中截击。
何随风的力量来自自然,不怕后继无力,他的力量永远是用不完的。
现在他怕的反而是性情不定的水静沙。
他怕他的脑袋被这个女人拍碎。
依这个女人的性情,还真说不好。
所以,水静沙让何随风往什么地方走,何随风立刻照办。
这个女人有时温柔如水,有时冰冷如铁,有时候又狠辣果断,还有着那么点心机。
此刻,他的感觉很是难受。
任谁一个成熟的女人骑在一个男人脖子上,谁能受的了?
还好,这个女人还是穿着衣服,穿的没有那么爆裂。
即便这样,在空中来回惯性,两人还是有亲密接触可能的。
这个女人还是蛮有料的。
不得已,何随风将注意力转移到小船。
小船的内饰还是比较考究的。
一张八仙桌,一套茶具,一把躺椅,一张小床。
此刻,瞎子就躺在床上翻着那双白眼。
“水水姐姐,姐姐,要不你从我脖子上下来,这样骑在上边很是难受”何随风感觉还是抗议一下的好。
“开你的船,这么多事!”脑袋又被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