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喷香,兔肉滑嫩。
味道实在是不错。
这家店,江洲上辈子来吃过几次。
全都是记忆里的味道。
后来社会进步,各种饭店兴起,但是他却再也没有尝过这好吃的味道了。
他有些感慨。
问老板要了两个酒杯。
没一会儿来了个半大的孩子,给了两人一人一个搪瓷罐子。
“叔,喝酒。”
江洲知道林贵龙酒量不咋地,也没倒多,自己也倒了一点垫垫底。
林贵龙由始至终,一言不发,就这么瞧着他。
直到搪瓷罐子被推到了自己面前。
林贵龙这才开口,盯着江洲,沉声开口“这位同志,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江洲一乐。
这人,还是这么直啊!
一点场面话都不会说!
“叔,这杯我敬你,我道个歉!”
江洲拿起搪瓷杯子,对着林贵龙举了举,而后一口喝完。
他咽下去,反手倒了倒杯底,示意他喝完了。
“我通过林同志找你,实在是没办法了。”
江洲道,“要不是实在是没法儿,我也不会这么干。”
爽快人说爽快话。
和林贵龙打交道,遮遮掩掩他反倒讨厌。
江洲打的牌就两字儿——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