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这可真要不得!我可算小辈,勉强接一个就算了,你这要是再磕,可就折我寿了啊!”
听见江洲这么说。
两人这才站直了身子。
事情敲定。
四人边吃边聊,直到九点多才歇了。
…………
翌日,天色蒙蒙亮,四人一起乘上了返回费城的火车。
两天后。
火车抵达费城。
是一个明媚晴朗的好天气。
此刻。
青青制衣厂。
制衣厂停工已经两天了。
喇叭裤的布料已经全部做完了,全都堆积在仓库里,女工们见没新的活,也都纷纷散了。
江明坐在樟树下,双手搭在膝盖上,穿着一件白色的工字背心,颈项上搭着一条毛巾。
头顶上知了吱呀吱呀的使命叫唤,吵得人心烦。
正午的阳光火辣辣的,晒得人生疼。
他这会儿脸色沉沉,显然心情不佳。
江洲眼瞅着去了一个礼拜了,到现在也没个消息,不知道销路找没找好。
百货大楼里,这么些天下来,喇叭裤销量已经趋近饱和,别说是他们压在仓库里的裤子里,就连三厂陈东尔的低价喇叭裤也没之前好卖了。
价格战打到现在,已经趋于白热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