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懒洋洋的模样,爱买不买。
江洲也没计较。
这年头,大部分售货员都这样。
他带着两个孩子还有柳梦璃,径直朝着缝纫机走去。
“缝纫机怎么卖?”
江洲问道。
售货员一愣。
终于探头朝着这边看了一眼。
“啥牌子的?”
“蝴蝶牌。”
“蝴蝶牌的?”
售货员拉长了音调,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总算是走到了江洲的面前。
“蝴蝶牌的缝纫机凭票供应,一张缝纫机券一台,还得有十张工业券。”
“牌子不一样,缝纫机价格也不一样,蝴蝶牌可是最贵的!要一百三十五块!”
这年头,缝纫机都分个三六九等。
蝴蝶牌是上海那边过来的,质量最好,价格最高。
多少姑娘梦寐以求呢!
江洲也没多说。
他从口袋里将十张工业券还有一张缝纫机票给拿了出来。
“票和券都在这里。”
江洲道“这是钱。”
他又拿了一百三十五元钱,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