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隔壁两床的人顿时不说话了。
两千块。
可不是贴贴狗皮膏药的两毛钱。
对于每天土里刨食的庄稼汉来说,简直是要命啊!
众人也都跟着唉声叹气起来。
江福国盯着自己打了石膏的断腿看了一眼,也红了眼,不说话了。
如果可以。
谁想截掉自己的腿?
谁愿意当残废?
此刻。
医院外。
江洲将驴子在医院外找了个地方拴好,给看大门的大爷递了一支烟,求他顺带帮着看驴车。
大爷美滋滋的接过红塔山答应了。
顺带看着的事儿,也没啥。
江洲和柳梦璃,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朝着医院里走。
伤了腿应该在骨科。
这年头,医院小,随便问一问就问到了。
江洲抱着团团,总算是一路问到了号病房。
刚刚站在门口,就听见他妈齐爱芬在里面哭。
边哭边说自己命苦,以后要怎么办。
江洲的心一紧,他抱着团团,深吸了一口气。
一路找到这里来,他这会儿居然有些不敢进去。
身后的柳梦璃走过来,在他的背上轻轻拍了拍,“没事的,江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