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上衣脱了。”她一边说一边掏出青瓷瓶,用指腹的温度化开药膏。
苍渝抬起的手又放下,脑海里回荡着她不让自己在任何人面前脱衣服的话。
一抬头,人丝毫没动。
阮梨有些疑惑,“怎么了?”
“你…你不是说不允许我在任何人面前脱衣服吗?”
他瘪着嘴,眼神里都是对着她的指控。
额…阮梨一拍头…
这是大概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
又是一顿好说歹说,嘴巴都说干了。
苍渝才一副倍受折磨的模样拉开衣衫,眼瞅着还要往下。
阮梨额头的青筋忍不住跳了跳,握住他的手。
“可以了。”
再次看到这伤痕,阮梨忍不住眼眶微红,立刻又压抑住情绪。
见人痛的直哆嗦,她又俯下身子一边抹药一边对着伤口吹着风。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阮梨随意地开口问道“这些伤是怎么来的,还记得吗?”
这话把人问倒了,直到结束苍渝还在认真的想。
静悄悄的夜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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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