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让他瞧瞧吧。”
见林景宁态度软和下来,阮梨喜出望外地对魔医夭夭招手。
夭夭盯着巨大的压力移步上前,蹲下身体伸出手去探那双腿。
却被林景宁抬手挡开,一时间魔医夭夭满脸无辜。
这不是他不治疗,完全是病人不配合。
守在一旁的阮梨见此,百转千回的叫着林景宁。
“夫君!?”
惊得他收回了手,抵在唇边轻咳着,口里说着抱歉,语气却丝毫没有任何歉意。
夭夭也不在意,再次抬手在那双无知觉的腿上按了按,又问了几个问题,这才走到一旁。
“可治,就是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一边说一边掏出纸笔写着方子。“这个是药方,药浴五天再配合针灸,剩下的就是恢复的过程。”
言辞凿凿,林景宁半句话都不信。
只是他的态度阮梨并不看在眼里,林景宁是不记得魔医所以不信,可她清楚啊。
不过…就没有减轻痛苦的办法吗?阮梨接过药方凑过去问。
魔医夭夭摇摇头,两人交头接耳,“如今尊上是凡人之躯只得用凡人的法子,阮姑娘说的那些凡体无法承受药性。”
说完这些,魔医夭夭赶紧抽身退开,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实在是身后炙热的目光快要将他射穿了。
连着泡了五天药浴又加上针灸,林景宁可算是感受到大腿神经传来的微弱痛感。
神色不可置信的有些复杂,而闭门休养的这段日子,林景云没了顾忌,下手十分迅速。
先是联合德妃,将他的儿子推上皇位,又以叛逆之罪剥夺了林侯的爵位。
新皇念及林景云的相助之情,并未对林侯府的其他人赶尽杀绝,只是让他们恢复成白衣平民。
这对不择手段嫁进林侯府的林夫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打击。一时接受不了,陷入了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