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红云”这个名字虽然原本就是个男的,但时旅也不可能男身女身都用“红云”做行走名,于是时旅给自己男身编了个“红枫”的名字,意境倒是没有多深,只是在异世界需要名字时偶然瞥到红透了的枫叶。当然,目前还是没有字的,毕竟男子弱冠(二十岁)才会被长辈取字,但时旅外表一直是十七岁,摸不准时旅真实年龄的孔子自然不敢乱提这件事。
“对了,红枫兄,你好像也还没有号吧?”孔子真心觉得直接叫人的名字有些不太礼貌,“你看‘善哉’如何?”
“……信不信我打你哦。”特么的,这群人故意的吧!本宝宝在他们眼里是怎么与佛教挂上勾的?本宝宝决定好的“字”的典故还没出来呢!
时旅自取表字“非鱼”。“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听起来是不是特别有逍遥众生道的逼格?
孔子周游列国,时旅就陪着孔子看了不少各国的风土人情,也帮了他不少忙。孔子身边弟子换了一茬又一茬(……你以为收麦子啊!?)而时旅仍是少年模样。最初孔子是不解的,直到老子去世、孔子为这个老师的逝去而悲痛时,时旅无意安慰了他一句“老子去天上宫当太上老君了,专职炼丹的那种。”孔子便也知时旅非凡人了。
孔子游学回国,然后寿元将近,时旅无声推开孔子的房间门。
“其实,如果你问了,我就会把所有事告诉你的。”时旅无奈的站在孔子床前,双袖拢在一起,眼睑微垂,“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一直跟着你吗?”
孔子嘴唇微动做出口型。
——不知。
“君子六艺样样精通、武功剑法修炼顶峰,匠厨花医……我在你眼里估计怕是无所不能的,可你觉得我伟大吗?”时旅叹气,也不知是对着孔子说话还是对孔宣,“圣人之位与我不过束缚,于你也只是个虚有的位置,你又为何如此在意?”
“你与我之道终究不同。”孔子的眼睛开始清明,此时,他是孔宣,“我并不想求更高的境界,我只想变成此世最强,若我封神之战是是圣人,又如何能被准提作为坐骑渡去西方?你并未帮我,又有什么样的立场来限制我?”
时旅沉迷了很久,直到孔宣的意识即将再次沉入灵魂深处时,时旅才再次开口“你怨我吗?”
“大概是怨的吧。”
“……我知道了。”时旅身后出现了次元门,她后退一步跨入其中,“起码你这次敢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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