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羞低着头耷着眼，小心翼翼的讲道。</p>
她因为座位的问题，察觉到了严玉芳故意营造的疏离感，所以她想努力弥补一下。</p>
严玉芳却缓缓道：“至少在刚才，你还是我女儿，不管你们是对是错，我都不会拿你给别人出气.......”</p>
阿羞勐地抬起了眼皮。</p>
‘至少刚才还是我女儿’这句话，似乎是说以后两人就不是母女关系了</p>
“妈妈.......”</p>
阿羞糯糯道。</p>
严玉芳一脸疲惫，眼神中透着一股失望和伤心。</p>
“阿羞呀，妈妈问你几个问题，你能实话实说么”</p>
“妈妈，你问吧，我绝对不骗你......”</p>
仅是严玉芳的表情，就让阿羞红了眼睛。</p>
“那好，我问你，我认你做女儿的时候，你和阿严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p>
“.......，嗯。”</p>
阿羞犹豫了一下，最终承认下来。</p>
其实当时，阿羞和方严恋爱后已经分手了，但那时阿羞自己心里也未尝没有‘复合’的念头，所以她不再辩解了。</p>
严玉芳眸子里的失望又多了一分。</p>
“那你和阿严在一起的时候，知道他和小鹿的事情么”</p>
“刚开始不知道的。”</p>
这次阿羞赶忙摇了摇头。</p>
“那就是说后来知道了，但你们错就错来了”</p>
严玉芳又道。</p>
这次阿羞沉默了。</p>
当初复合时，阿羞不时完全没有察觉方严和林鹿溪之间没断干净。</p>
沉默就是答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