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沙发铺成了一个能容纳单人睡下的小床。
“让我睡这儿啊?”方严马上看出了阿羞的意思。
“嗯。”阿羞回应的很干脆。
一旁正坐在沙发尾端涂指甲油的小鹿不由心疼了,主动替方严开口求情道:“阿羞,主卧那张床那么大,只我们两个睡太浪费了吧.......”
虽然没直说‘三人睡的下’,但小鹿话里的含义清清楚楚。
不想,阿羞却转头奇怪地看着小鹿:“我们两个睡太浪费?谁说让你睡我的床了?”
“那我睡哪儿?”
小鹿更奇怪了,然后看了看沙发,有点为难的说道:“我和阿严睡沙发挤不下呐.......”
‘你想屁吃呢!’
阿羞的白眼快翻上天了:“我睡主卧,他睡沙发,你睡副卧!”
“啊?但是你的副卧连张床都没有,我怎么睡呐?”
小鹿委屈道。
的确,以阿羞原本的想法,副卧暂时不住人,所以也就没着急买副卧的床。
不过阿羞却回身从阳台的角落里拉出一架.......
一架折叠钢丝床。
就是米善学住院时,方严带给她的那个。
“我不睡这个!”
林鹿溪头摇的像拨浪鼓。
钢丝床又窄又不舒服,哪有主卧那张又大又软的两米大床惬意啊。
阿羞却转身指着墙上的‘约法四章’道:“第三,不经我允许,不能睡我的床.......第四,在这个家,要听我的.......”
“反正我不睡钢丝床!不然我.......我就回家!”
穿着睡衣的林鹿溪,气呼呼的拎起了自己的包,装腔作势道。
“行,方严,你下楼开车,我们现在送她回去。”
阿羞比小鹿还果决,直接走到房门处的鞋柜前,已经开始换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