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柯逮住奚泠胡作非为的手,无奈地拒绝:“不能这样。”
直接咬得多疼,她可舍不得。
但奚泠并不能理解这句话,此话一出,她下意识地认为叶辞柯是在拒绝。
也不知道奚泠从哪来的力气,她噌地蹿起来,整个人往叶辞柯怀里撞。
叶辞柯措手不及,直接被推倒在床|上,后背抵到床头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奚泠就维持着这个姿势,拿叶辞柯的衣服擦眼泪,边擦边哼哼:“呜——叶辞柯是不是不会啊。”
“怎么有alpha不会临时标记呢!”
叶辞柯:“......”
被发热期折磨得发疯,奚泠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她想到哪说到哪,热度惊人的指尖一下又一下地戳叶辞柯的锁骨。
听得叶辞柯好气又好笑。
这是奚泠的真实想法?是什么给了她这种错觉。
偏偏这猫还不安分,一个劲地扒拉她。
叶辞柯无可奈何地伸手摸向猫后颈,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
被捏住脖子的猫就像被按下了什么神奇开关,顿时麻爪。
她舒服得“喵”了声,软倒在叶辞柯怀里,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叶辞柯。
这是继续摸,不要停的意思。
依猫所愿,叶辞柯又揉了揉,耳边的猫叫转了好几个调,悦耳得很。
房间里的omega信息素浓度正在极速飙升,让叶辞柯仿佛身处被太阳晒过的草场,滚烫并且浓郁的清苦香气无时无刻不在引诱她。
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失去理智。
叶辞柯圈住怀里猫,沉声道:“别动。”
桂花香气迅速弥散,与奚泠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酿成了醇厚的酒,吸一口便能让人浑浑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