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利不移,野利不屈!”梅滢雪抱着李玉晗像鬼魅一般飘身进了客栈。
她直接踹开了房门。
睡梦中野利兄弟吓得直接翻身坐起来。
野利不屈睡眼惺忪,半天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野利不移是在梅滢雪的呼喊声中惊醒,在见到闯进门的梅滢雪,和她怀抱的李玉晗,且浑身是血,他吓得一个激灵。
塌鼻梁野利不移不敢怠慢,连忙拽着还坐在床榻上发杵的兄长野利不屈。
野利不移连拖带拽一顿粗暴把这浑货拉下床,野利不屈这才清醒许多。眼瞅着主子浑身是血,且陷入昏迷,吓得话都说不清楚。
“这…这…,怎么…会…这…这样?”
梅滢雪想起当初给师姐治伤,不怕死老军医让他用至阴之气替师姐凝血止血。
她只吩咐:“去找大夫!”便开始对李玉晗运功,过些至阴真气给他。他的伤口果然止住了血。
很快野利不移请来了大夫。据说是城中最好的大夫。
大夫看着床上的人,连忙动手处理伤口。
大夫将伤口处理好开了几剂药便要走。梅滢雪却拦住他,抬手就揪住大夫的肩膀,轻松举起:“你不能走,人,还没醒呢!”
五十多岁的大夫肩头差点出现几个血窟窿,疼得连连求饶。
梅滢雪这才放下大夫,“告诉我还要怎么做,才能救他!”
大夫从没见过哪个女子能有这般力气,他颤抖地看着梅滢雪的眼神,不禁一阵心惊肉跳,使得他想尽快逃离,于是好声好气地说:“血已经止住,只需汤药促进伤口愈合就好,我一个大夫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料理他醒转,你们几个人就可以。”
梅滢雪听大夫说的轻松,估计她的晗哥哥也没有性命之忧了,才让他走了。
大夫不敢稍作停留,匆忙背起诊箱就跑。直到跑出一里地,他才稍微放慢脚步,抬手擦了额头上的汗珠。
野利兄弟不敢懈怠,抓药的抓药,煎药的煎药。
好容易给少主喂了一些药下去,却还是不见任何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