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一定会非常喜欢你们的!”
“喜欢我们?”叶文顿了顿,笑道:“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好喜欢的,你是建议我跟你二叔合作吗?”
吴婕面露欣喜地点了点头,一连声地说道:
“没错,我二叔人很不错,而且他的口头禅就是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所以我觉得你们一定会臭味相投的!”
“臭味相投……咳咳咳……”叶文瞬间被刺激到了,这侄女当得还真是犀利啊,有这么说自己叔叔的吗?
“不过,你说的你二叔的口头禅,是什么话?”刚刚说了那么多话,叶文都不记得了。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啊!”吴婕甜甜地笑了笑,随即正色道:“大概是因为二叔是大学教授出身,说话还是有点文绉绉的,但是他人真的很不错,只是那些不喜欢他的人都说他装!”
“能装也是本事,那些人只是对他羡慕嫉妒恨罢了!”叶文乐得不行,点了点头说道:“行,我抽时间跟老院长提一提这事,反正孤儿院是保不住了,早晚都是要走,不如便宜一个臭味相投的人!不过说来,我们的老院长跟你二叔说不准才是一类人,他
们都是教书育人的师者出身,肯定有共同语言!”
“真的啊?!我告诉你,如果跟我二叔合作的话,你们不用担心吃亏,他是个绝对厚道的人!”吴婕一听这话,更加兴奋,当即掏出手机就跟自己的二叔报喜去了。
她记得上次二叔在家宴上好像说过,竞拍的结果肯定是吴家赢,如果提前把老院长搞定的话,说不准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至于几个孩子的问题,对吴家不是任何问题,只要能解决二叔的难题,让他在其他地段开一家新的孤儿院都没有问题!
叶文也相当高兴,如果能把孩子们的问题解决,那么孤儿院被拆迁之后做什么,他和老院长都无所谓,只是可惜,如果父母还健在,找到这里来的话,那恐怕只能擦身而过了。
他所担心的事情就是这个,万一他们找来,却找不到人,那他们的心里该有多难过?
吴婕那边很快传来了她二叔的回音,一切都没问题,而且除了帮助安置孩子的吃穿住行以及上学的事情,还会按照市场价补偿一笔钱。
这一点是吴婕的二叔很坚持的条件。
另外,他要求尽管安排跟老院长的见
面时间,还说一切都由老院长说了算。
叶文暗自给这人点赞,看来同是吴家的人,吴江山父子比起这吴老的亲儿子差了不是一点半点啊!
此时的横阳第一人民医院,迎来了一个大呼小叫的病人,从大门口到急诊室,一路上,他都在大呼小叫:
“爸,疼死我了,喘不过来气……”
“叶小飞,你给我去死,我要杀了你!”
“江浩然,你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我要把孤儿院夷为平地……”
这货,当然就是被叶文一招制服的吴大卫。
其实,也就是被叶文抓了一下脖子而已,过了这么长时间,根本没有那么疼了,但是,为了在自己的养父面前邀功,这小子又让保镖多掐了他两下,直到脖子上的伤痕足以以假乱真才罢休。
医院大门外,黑色奔驰上坐着的吴江山很愤怒,尼玛,这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把自己的宝贝养子伤成了这个样子,真是找死!
“先生,查出来了,是个孤儿院的小混蛋,据说还跟少爷认识,因为不想卖掉孤儿院,所以打起来了……”
身边的保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斟酌万分的,唯恐一不小心说错,
惹得这个暴脾气的老板发火。
吴江山就是个直筒子,压根不知道吴大卫给自己的伤痕上加了多少戏码,一听说跟孤儿院有关,勃然大怒:
“死老头子,给脸不要脸,我出钱买下他的孤儿院,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竟然这么卑鄙无耻,雇人打伤我的儿子,混蛋!”
“祈飞,马上派人,把孤儿院给我拆了!寸草不留!我就不相信了,就这么一家破院子,还能有什么了不起的人保他不成?!”
被叫做祈飞的保镖瞬间一愣,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老大,现在就要动手吗?”
吴江山一瞪眼,怒道:“当然是现在,都欺负到我们吴家的头上了,我还要忍着?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怎么,对我的决定,你有意见?!”
“不不,我是说,现在青天白日的,这么大剌剌地动手,会把警察招来的,不如,我们晚上动手,趁那死老头和几个屁孩子熟睡的时候,把他们拿下,推倒孤儿院,再让那个死老头签下转让协议书,到时候就算他后悔也来不及了!”
“好,祈飞,不愧是我的左膀右臂!”吴江山转怒为笑,一掌拍在祈飞的肩膀
上,连声说道:“就这么办,就这么办!看来大卫还是太单纯了,总是想要跟死老头讲道理,哼,这种人懂什么道理,就应该采取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
祈飞连忙谦虚地说了一句:“老大,你过奖了,少爷他念着以前的情分,想要和平解决这个事情,他没错,只是不知道人心险恶罢了!”
“没错,那江浩然就是一个人心险恶的死老头,今晚动手的时候,给我打断他的两条腿,哼,敢伤害我的儿子,不留下一点教训怎么行?!”
吴江山一扬眉毛,恶狠狠地说道。
祈飞点头答应:“是,没问题!”
他本来就是地痞流氓出身,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简直是小菜一碟。
晚上八点,谢嫀忙完公司的一些琐事,洗了个澡,下楼去喝水。
“叶文这家伙又去哪里了,卧室和书房都没有,也不在客厅……”沉吟了几句,谢嫀端着一杯橙汁去找谢嫣:“小嫣,你睡了吗?见叶文没有?”
“姐姐你越来越偏心了,还以为你是心疼我,给我送橙汁的,没想到还是找姐夫!”谢嫣小嘴撅得都能挂酱油瓶子了,赌气一般地说道:“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