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制动的吴总，颇有几分不舍。
吴总和比徐婉大了两岁，和徐婉同为女性，本就有惺惺相惜之意。再加上积聚在徐婉头上的商业传奇，她确实有意交好。
本想再带着徐婉在F省好好的转转，但徐婉惦记家里的丈夫孩子，自然不会多留。
觥筹交错、酒过三巡。
徐婉从不在外饮酒，已经成了人尽皆知的事情，谁都没要求她喝酒，所以她自始至终喝的都是茶。
见气氛差不多了，徐婉放下筷子、还是选择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吴姐，能不能和我说两句心里话，为什么选婉兮鸿阳？”
双方的合作合同，不太公平……哦不，何止不太公平？长城制动很明显是在疯狂让利！
吴总不露口风，笑着摇头，“既然合作都已经定下来了，再说这些干什么？小徐啊，姐听说过你在商业圈中闯出来的名号！信任你能吃得开，就愿意和你合作签合同，哪有那么多理由啊？”
“吃菜、吃菜。”
徐婉几次开口发问，都被吴总十分巧妙地转移开话题。纵然徐婉再聪明，奈何吴总就是不说，她总不能硬逼着对方说吧。
但从吴总的态度中，她明白，背后一定有原因！而且……她已经很接近了！
饭后。
吴总去了趟卫生间，徐婉让小雯招待吴总手下的其他人，跟着吴总去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的镜子前。
见徐婉真的铁了心，想打破砂锅问到底，吴总犹豫一下、看看四下无人，叹了口气，然后说：
“小徐啊，背后有人撑着、不是什么坏事，你何必这么较真呢？我还巴不得有人从背后扶我一把呢！人活一世、难得煳涂，有些事能不戳破就别戳破，要不到时候双方都难堪。”
“他们……看不透的，放眼国内整个商界、都没人能看透！你吃着红利，就别深挖了，万一得罪了人家，得不偿失！”
……
徐婉一行回到了z市。
在路上，徐婉越想越觉得这背后的水很深，听吴总这几句点拨的意思……肯定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她背后、帮她兜底、给她便利。
可这世上从来没有不求回报的付出。
徐婉不相信，吴总口中的“他们”能一直无欲无求、只出力帮婉兮鸿阳的忙，却完全无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