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这么说,一个社会总要有它的规章制度,必须遵守,不然不就乱套了?’
井仁飘到时希身边躺下,和她一起发呆。
一直到中午,时希才幽幽回过身来。
肚子好像饿了,但是严墨中午貌似不回家。
时希翻身坐起来,脚腕上的链子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想干嘛?’井仁看着时希目不转睛地盯着铁链子看没忍住问道。
时希转过头,‘你说,我能掰断它吗?’
‘!!显然不能。’
‘不试试怎么知道?’
说完,时希兴冲冲地摩拳擦掌,往掌心哈了两口气,然后攥上铁链,双手往两边用力。
她脸都憋红了,铁链却纹丝不动。
‘这也太硬了吧?’时希苦大仇深地盯着铁链。
井仁笑出声来,‘都说了不行了。’
时希目光在房间里打转,试图找个工具撬开铁链,但是显然不太现实。
严墨把房间里所有可能破坏铁链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狗男人,太贼了吧。’时希愤愤道。
一点儿机会都不给她留,她还想来一个小娇妻神奇逃跑呢,压根没可能。
时希长叹一口气,把主意打到了身下的铁艺床上。
铁艺床都是焊起来的,但是比起铁链子,还是细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