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像,老夫多嘴了。”
赵政摆手,“无妨,沿岸观雨,本是为了乐子。”
烈公也不摆架子,“昨日见你,可是要重整听潮阁?”
闻言,赵政点头,心中升起一阵警惕。
他不会同别人透露太多信息,言多必失这个道理他早已从不断的失败经历中深深体会。
烈公叹了口气,伸手接了滴屋檐下的雨水,“襄阳王府竟落到此种境地了吗…”
“王府进来开支颇多,有些力不从心,便想着重整听潮阁。”赵政也不瞒着,毕竟这种信息就算得到了世人也只会说一句襄阳王纨绔风流,竟将主意打在父亲留下的产业上。
烈公再度叹息,缓缓道“不瞒公子,老夫年少时曾受先太子点水之恩,京城之中,老夫也算人脉甚广,如此,便引荐些门客,权当报先太子这点水之恩了…”
“如此,便多谢了,既然先生帮在下引荐门客,那在下也不多推辞。”
烈公失笑,“你这人,倒是和传闻一样,毫不谦让。”
“若是谦让能换来银两,这听潮阁不要也罢。”
说罢,赵政再次一饮而尽,“酒后乱言,不得当真,不过在下倒是真有一事请教先生。”
烈公点头,“但说无妨,老夫定鼎力相助。”
“鼎力相助倒不至于。”赵政摆手,又道“先生谈吐不凡,想必定是出身大户,府中可有护院?”
烈公放下酒杯,打趣道“可是打砸谁家酒楼人手不够。”
赵政一笑,“对,烈公如此做派,想必府中护院定是身手不凡,不过既是护院,想必定是奔波劳累,在下想请先生在一个月内,隔三差五便派人去闻风阁转转,银两在下出。”
烈公爽朗一笑,“你这小子,定是看闻风阁不顺,想着派人去扰乱人家生意了!”
赵政也不解释,“那是自然,本王看着闻风阁,早就不爽了!”
<sript><sript>
<sript><srip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