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赖老板。”
“什么赖老板,叫德仁哥就好了。”
随后,我告诉赖德仁,朱可是我的好同学,好朋友,有什么话可以当面说的,没有什么问题。其实,我带朱可来,我自认为自己还算是比较在行,我就是怕赖德仁单独与我讲话,将一些话说得太绝、太明、太过,对我未来生活造成太多祸害。
我也告诉他,我们学校已经就那晚的事开了学生大会,这种事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因为我们班里就有一个在群殴中受伤。
我这样交待这事,为了让他知道事件不是一件机密的事,而是公开的,如果未来他遭遇什么不测,不要找谁。
他也有点吃惊,他原先不知道张得益就是我们班上的,这个关系也太近了。反正张得益受伤的事,朱可也懂。
“警察到学校找你,是因为你同学受伤吗?”在此情况看来,赖德仁可能真在当晚看到我出在附近。
警察为什么找我,他是怎么知道警察找我?而且,班里几十号人,为什么警察只找我?如果警察只是为了了解张得益的情况,不能只是找我一个人,且是很有目标的找我谈话,普通说法,过不了这个关啊。
“警察真问我是不是跟张得益一起参加什么组织了。”我权当赖德仁知道我当晚也去现场了,如果太生硬的说话,他可能更加怀疑我。
“那你怎么说?”他挺在意这个,难道他真是怕警察调查到他头上?
“我如实说啊,反正我在警察问我之前,真不知道张得益就在群殴队伍中。我反而问他们为什么要来找我,他有几十个同班同学,要不要一个个问?”
“他不上学几天,我都不知道他原来是打架受伤了。若不是老师在班说上,我也不知道。”朱可插嘴。
“为什么警察会找你呢?”赖德仁穷问。
我觉得他是想套我,是不是说真话,如果我不说真话,那么他可能更加怀疑我,最终可能将我列为消灭的对象。
“这个之后说吧。我今天约同学来,我还想着为同学在工地那找一份周末工呢。”我掉转话题,当然我确实有这种想法,想让朱可通过劳动赚点生活费,甚至能让他赚钱还我那二千块。
“这个好说,我安排,到时我打你电话。”他也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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