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泞放在鼻息间闻了一下。
她其实都没有告诉过他怎么熬药,他却什么都懂。
安泞不动声色,把方丈扶了起来,然后给他把汤药灌了进去。
不一会儿。
方丈呕了出来,把刚刚吃进去的很多食物,全部都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
安泞让人给方丈清理好了口腔,又开了些药方子,面具僧人又拿去抓了药,熬药。
如此反反复复耽搁了大半天。
方丈终于醒了过来。
整个人精神也好了很多。
吃了些粥,表示了对安泞的感谢。
年长那个僧人看方丈彻底好了,跟没事儿了人一样,才放了心,也有些羞愧,毕竟刚开始他对阿离的医术持迟疑态度,甚至还当着当事人的面毫不忌讳的说了出来,当时也是因为情急才会如此口无遮拦,现在想起,就觉得尴尬不已。
他支支吾吾的半天,才说道,“阿离施主,刚刚贫僧说错了话,还请施主不要生气。”
“没什么。”安泞淡然道,“你也是因为担心方丈,理解的。何况,冯太医确实也医术高超,不过是我刚好走了不远,情急之下,这位僧人才让我先回来给方丈医治……”
安泞转眸看了一眼,发现戴面具的僧人早已不在大殿上了。
安泞慌乱的眼眸四处看了看。
并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去了哪里?!
“施主,你在找什么?”年长的僧人连忙问道。
“刚刚戴面具的那个僧人,去了哪里?”安泞问,有些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