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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中午的时候马可提议一起吃午餐,让大家都拿出可以接受的午餐费用再确定吃什么。
我们七个人围成一圈摊开掌心,手上几乎都躺着一到三个硬币。
“喂,这里是不是有个家伙特别显眼?”
“额……咦?”
让第一时间指出问题所在,七条不同的手臂之中,一个掌心放着个足有手掌二分之一大的束口袋的手颤抖了一下。
“林……”
马可只是叫了名字,但我很清楚他想表达什么。
没错,那是我的手。
“那个……母亲大人说一个月五枚银币是足够的,但我还是很担心不够用就把以前存下来的压岁钱全部带上了。”
“五枚银币?而且还只是一个月?”
“压岁钱?那是什么?”
跳过让的惊叹,阿尔敏给青梅竹马的艾伦解释,“我有听说过,林所属的民族长辈每年新年都会把一枚硬币放进红色纸袋送给后辈,这代表了长辈对后辈的祝福,如果期间有客人带小孩子上门拜访,就算是不认识的小孩子也必须给压岁钱,小孩子直到进入社会工作前都能收到压岁钱。”
“林!我以后可以经常去你家作客吗?”
“萨莎……可以是可以,但也只有冬天的时候才能收到压岁钱哦?”
应付完萨莎,我慌张地向阿尔敏求证,“这样吗?母亲大人的说法是只要还没结婚,就算八十岁了也可以收红包。”
“我想这应该是你们民族内部的差异吧?”
“行了,现在不是讨论风俗习惯的时候,等回训练兵团你再和阿尔敏好好交流吧!”让不耐烦地强行结束这个话题。
“全、全部带出来了吗?”马可又问我。
“那倒不是,我怕路上会不小心丢失,所以一百零八枚金币只把其中的一半带了出来,剩下的都藏在枕……”
意外地,这次竟然是艾伦打断了我的话,“林,这话说出来可能有些伤人。”
“什、什么?”我对艾伦即将说出口的话感到在意,半是期待好奇,又怕自己真的承受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