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冥看着这朵红色罂粟,几秒后掀了掀薄唇,“她可有留什么话给我?”
“留了。”
“恩?”
“君总统说,如果…如果她可以活着回来的话,就请…请主君高抬贵手,放了她。”
说完,梵门小心翼翼的窥探着案前这男人的表情,想看出些什么。
但是,他失望了。
陆夜冥没有什么情绪波澜,甚至连眉心都没有动一下,他伸手,抚了抚岸上的这朵红色罂粟,然后勾动着薄唇,漫不经心的笑了,“要我放手,不可能。”
不可能。
也许在今夜之前,他或许会考虑一下。
但是在今夜之后,他万万不会放开手的。
“这是她最后一句话?”
“不是,君总统最后一句话是…是…”梵门不敢说。
“是什么?”陆夜冥沉了声。
梵门硬着头皮说了,“君总统最后一句话是,陆夜冥这个大傻缺!”
梵门把话说了,等着主君发怒。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骂过主君。
“呵。”这时梵门听到了一道低沉撩人的笑声,陆夜冥笑了。
主君竟然笑了?
梵门傻眼了。
陆夜冥是真的笑了,他英俊的眉眼里溢满了愉悦的笑意,他起身,出门,飞身上马。
“主君,你去哪里?”梵门追了出去。
“我去把她找回来,她不会死的。”
陆夜冥纵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