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疏行不疾不徐道：“你确定要问前天油画的事？”
梁今若哑然，这件事还是不要多谈，以免男人再度想起来折腾她，得不偿失。
她不高兴：“那总裁夫人怎么就是私了呢。”
周疏行搁下钢笔，提醒她：“就算撤掉，视频也会被传播，你有什么好怕的。”
梁今若张了张唇。
她才没怕。
就是自己主动亲周疏行被大家都知道，她别扭。
挂断电话前，梁今若忽然福至心灵，这狗男人差点把她带沟里，他就是不想公关。
他早上还问自己记不记得昨晚答应的事。
她不发微博，他就没撤。
一定是这样。
梁今若质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周疏行嗓音清冽，“昭昭，公平一点。”
透过手机传出来，似乎带了电流，让梁今若的耳朵酥痒，一时之间忘了说话。
“每次都是你送我上头条。”男人再度道，“今天姑且算我们一起，你有什么好说的。”
“……”
总觉得哪里不对。
结束通话，安静的办公室内，周疏行唇间溢出一声轻笑，似乎能猜到梁今若的表情。
梁今若把周疏行的备注改成了“心机鬼”。
以前的亲亲老公是不可能的。
好好公开也是不可能的。
狗仔被偷拍也不能怪周疏行，怪只能怪自己居然被他心有——不，还是要怪他！
她才没有问题。
都怪他今天不在衣帽间换衣服，非要在她面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