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三言两语,狗卷荆就听出了五条悟当初怎么哄他的。
等凉子回来的时候,发现两兄弟又和好了,小棘跟在哥哥后面跟前跟后像个条小尾巴,倒茶送点心,小狗腿殷勤得让人没眼看。
狗卷荆享受着弟弟的服务,还对妈妈露出了一个漂亮微笑。
凉子:哦豁,这事还没完。
大儿子小时候就有白切黑的倾向,长大了出去修炼了几年,皮是越来越白了,里面也越来越黑了。
不过小孩子的事,那就得小孩子解决。
得知小儿子一意孤行要读东高的时候,凉子也是呕了一桶血。大儿子被逼无奈要上咒高她是愧疚,小儿子自愿上咒高她是生气!哪怕事后五条悟又是亲自上门说情又是有事没事送礼,做母亲的还是不高兴。
呵呵。
雅也嘴上说要尊重儿子选择,实际上有事没事就给东高找麻烦,因为五条悟干事不厚道,连带夜蛾在他面前都硬气不起来,所有人都把帐入到了五条悟头上。
这件事五条悟知道,但他没觉得多严重。
只有小荆回国,看上去还要呆一段不短的时间才是最严重的!
五条悟要躲人,就没人能逮住他。狗卷荆也没有逮他,该干嘛干嘛,鸡掰猫发信息给他会回复,寄过来的各地手信礼物也收下,该挖苦嘲讽的一点都没有嘴下留情,这么过了两个月,五条悟算着应该没事了。
恰逢狗卷荆开演奏会,给身边的人都发了亲友票,特意多给了一张夏油杰。
夏油杰:“……”
小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小荆了!
他感觉自己拿的不是亲友票,是火钳!
狗卷荆对他甜甜的笑起来,夏油杰迷迷糊糊就把票放在口袋里:好吧好吧,这事是悟做得不对,小荆很有分寸,大概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听到有票,鸡掰猫果然探出猫猫头,猫猫祟祟跑回来。
夜蛾正道对狗卷荆叹为观止。别看人出国了快十年,幼驯染对那家伙的想法依旧了如指掌,一收一放,一放一收,跑得没边的猫就自动要回来了。他又想起来第一次见狗卷荆那声震耳欲聋的“人贩子”,校长决定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夜蛾:我只是一个被学生迫害的无辜校长。
狗卷荆要收拾五条悟的事大家都知道,一年级生对此抱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