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你离Sour远点!”狱寺隼人一脸防备地制止住贝尔摩德的靠近。
“真没劲,”贝尔摩德直起身子,看着如临大敌的纲吉和狱寺隼人, “你们什么时候过去?”
纲吉和狱寺隼人对视了一眼,前者开口道:“那就现在吧。”
“好。”贝尔摩德点了点头, “你们谁去把琴酒找过来?”
“我去吧, ”狱寺隼人抢先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
纲吉点点头。
十几分钟后,琴酒阴沉着脸朝纲吉走来,旁边还跟着狱寺隼人。
“这么着急?”琴酒冷着脸问道。
“啊啦, 反正Sour也要去那里拿绷带,”贝尔摩德看着琴酒, 意有所指地说道, “早去晚去又有什么区别呢?”
“哼。”琴酒抬了抬下巴, “那你来开车。”
“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风度呢。”贝尔摩德装作无奈地耸耸肩, “真拿你没办法。”
“我来开车吧, ”纲吉说道,“您可以在后面指挥。”
“还是算了,”贝尔摩德摇了摇头,半是调侃地说道, “谁不知道波本的那辆车就是你开的时候炸掉的呢。”
“那还是我来吧, ”狱寺隼人上前一步, “身为后辈总不能让前辈来开车。”
“这一点可不像琴酒呢,”贝尔摩德露出一点点意外的表情,“琴酒你也学着点。”
“还走不走?”琴酒渐渐觉得自己的一时心软就是一个错误。
“走走走。”贝尔摩德见好就收。
……
中规中矩的门诊。
和平时见到的没什么不同。
琴酒和贝尔摩德率先走下车, 敲了敲门, 太宰治的脑袋从里面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