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她只怕她的手段太凶残了点儿,吓着了这位权五爷。
不成,要是把这么好一个老公给吓跑了,她上哪儿重新再找个权倾朝野的老公?
想到这儿,安宁勾紧了男人的脖子,把小脸儿凑到他的面前,“就算我把海雨晴一刀一刀的给刮了,你也——”
“安小妖,这算是什么折磨人的法子?回头五爷让战狼抽点时间,好好给你上一节课。”
让她明白明白,什么才叫做——
九处的血腥四溅。
安宁小人得逞的勾起嘴角,那么一笑,房间似乎都亮堂多了。
“那就好。”她十根手指纤细又白嫩,修剪圆滑的指甲,晶莹剔透,还泛着透明的粉色。
大拇指,一一在其他四根手指的指甲上滑过,安宁笑的明媚灿烂极了,同时,也残忍极了。
“权煜皇,我怎么忽然有点同情起来海家大小姐了呢?”
新仇旧恨,她从没想过一次性找海雨晴算个清楚。那样,太便宜海雨晴了。
她啊,就准备一点点的,慢慢儿的,跟海雨晴算账。每次呢,不收多,只收一部分的本金可利息。剩下的么……就继续利息滚利息。什么时候她玩腻了,什么时候才跟海雨晴算一笔总账。
不过以她对自己的了解和剖析,她是一个相当具有耐性的人呢。她喜欢的事情,好像很难腻味呢。
这么一想,海家大小姐也真是可怜。她本来就是个走阴险挂的人,现在可倒好,又从权五爷那儿得到了金牌令箭。
她这叫什么?
安宁认真的想了想,“我这算是脱了缰的野马么?”
“不。”权煜皇一口否定。
“那我这算是什么?得到了你的金牌令箭,可以让我在慈善夜宴上为所欲为。”安宁把脑袋斜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饱满的唇没有意识的微微撅起,“我可是一点都没有打算手下留情的。不能说是闹个天昏地暗吧,至少我也得抖一抖权家主母的威风才行。”
“什么?”
权煜皇冷笑一声儿,轻蔑又猖狂。
“恶鬼出笼!”
“咯咯咯——”
听到权煜皇对自己的形容,安宁乐不可支,两只小手欢快的鼓着掌。
真好,真是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