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实话,这也还不是她亲眼所见,还隔着一个大屏幕呢。
饶是如此,那样的冲击,还是对她一个前半生都在学习工作赚钱养活自己的人来说,要命了。
林晚晚给她的评价也太高了,其实她真的没有看起来那么的从容镇定。
杀伐果决的性格阴鸷,白骨森然为他的御座。
他……还真是一点都不打折扣。
权五爷的权倾朝野,原来是这样得来的。
以森然的白骨为其的御座。
冷嘲的勾了勾嘴角,安宁只是感觉那个男人很可怕,却丝毫不认为他有什么地方是该被唾弃与唾骂的。
他杀的是什么人,太清楚了。
可是,心中对他的畏惧,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见他时候的十八公关那个包厢。
安宁也忍不住开始审视自己。
她,是否还可以继续成为权五爷的妻子,站在他的身边?
哪怕只是被他利用,这样的身份,她好像也做不下去了。
能陪在权煜皇身畔与他并肩而立的人,不是她。
对于她而言,这有点吃力。
她可以佯装出从容的站在他一干下属的面前,悠然自得。她也可以强忍不适的陪他逢场作戏。当然,她更可以做到厚着脸皮的面对他的搓揉。
可这个……她好像真做不到啊。
怎么办?
现在提离婚,来不来得及?
姓权的,会答应跟她离婚么?
苦笑连连的叹着气,咬着脑袋。安宁也不太清楚,自己在看到那样的画面,体验过那样的可怖之后,现在是什么心情。对那个男人,又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她只知道,她这次是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