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安宁特别肯定的紧了紧水眸。
她跟权五爷的婚姻,还是在没有任何感情基础之上的利用与被利用。
刚才发生的那档子事儿,并不能改变什么,也不会改变什么。
男人么,对一个女人有欲望,这太正常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任。
这档子事儿,本来就是女人比较吃亏好吧。她都不计较什么了,也不打算索要什么报酬跟好处费。嗯,他姓权的一个享受的人,也没道理再说什么。
只要她死守着底线,不就得了?
没什么可担心的。
首先,她给姓权的纾解,是被胁迫之下的无可奈何。
其次,她的贞操好好的保护住了,没有实质性的更进一步。
随后,不管阴狠玩意儿怎么看待这回事儿,反正在她心里这压根什么也不算。
最后,她跟权五爷的关系,并不会因此发生任何的改变。
在心里一二三四五的逐条分析过后,安律师伸手拍了拍脸颊。
以前是怎么样儿,往后还怎么样儿!
多简单的事儿?
她刚才真是庸人自扰了。
深吸一口气,将胸腔里所有的憋闷缓缓的吐出去。
安宁翘了翘嘴角,迅速的脱掉了身上早已经被扯变形的男式T恤,胡乱的在脚底下找了一件连衣裙套上。
中衣帽间镜子里的人扬起一抹冷静自持的微笑。
安律师,十分满意!
做人,千万不能想的太多。自己的脑补小剧场,也不要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