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困在自己是否做错,何为对,何为错,何为黑,何为白的境地,你的一番言论和两句话,让一切都化在模棱两可,朦胧之间。”
所以我便想了。
你那天的长篇大论,真的只是为了我吗?
还是说·····
“你也曾经被困在这样的境地?不知道自己是对,还是错。”
不知道自己是善。
还是恶。
“百君侯,百氏的主上·····”
当年鹰目似乎犹在。
一眼看来。
百君侯仍然古井无波。
其实不算远的,凌君和百君侯的距离不算远。
从屋子里到院子,只有十几步的距离。
。
即便和那老人鹰目对视,也一直面无表情的百君侯,不知道为何,感觉凌君似乎已经超越了这十几步的距离。
他抵在了自己的胸口,自己心房!
然后,冰冷冷的,如一柄尖刀一般的说道:
“百君侯,你不是曾经犯过什么滔天大罪?还是一个对自己来说,根本过不去的错?”
“不。”凌君忽然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答案。
“或许那不是罪,因为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谁有能力,审判你这样的人,也没有人敢指出你的错。”
无法被审判之人,无法被指错之人。
凌君看着百君侯,仿佛在看着在不久前,困于白世玄案中恐惧多年的自己。
“百君侯,你···在害怕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