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客气了。”
孙邑接过来善因递过来的碎银子,在手里颠了颠后,揣进了兜里。
心里不由得意,还是王爷说的对,做门子怎么着也比做车夫有前途的多!
等把这边的房子置好,他就可以亲自回去一趟,就可以把老子娘、妹妹接过来了。
至于弟弟,还是要留在都城读书,考功名的!
弟弟“监生”的名额可是自己豁出胆子求洪总管帮着自己弄出来的。
他孙家祖宗八代,就这么一个读书人,要是给弄没了,那就永无翻身之日了。
和王府前任马夫胡大和现任医官出发去岳州这天早上,林逸亲自去送了他们。
然后沿着原路折返,经过河边的时候,发现护院们正在练轻功,功夫好的,一跃三尺高,蹦到了河对面,功夫不好的,一下子就扎进了水里,扑腾两下,水里不露头。
幸亏有船在水里守着,及时给捞了上来。
林逸看了几眼,觉着无聊,就回去继续钓鱼了,顺带着还把方皮这小王八蛋给训斥了一顿。
而且又对着洪应特别强调熊孩子一天不打,上梁揭瓦。
洪应笑着应了好。
王爷清闲,他这个总管是清闲不得的,忙碌过一天之后,等王爷休息了,他把洪安和方皮七八个孩子招进了屋子,一个个考校她们的功课。
做的好的,他不会夸赞,但是做的不好的,他一定是要惩罚的。
等孩子们走后,他坐在椅子上,刚合眼,便又猛地睁开。
然后不紧不慢的打开了房门,一脚踏过门前宽大的花园,站在了一处屋顶之上。
忘着从月光底下出来,离着他越来越近的白色身影,直到身影站在他的面前,他才躬身道,“文昭仪依然好风采。”
文昭仪把他上下打量了一遍,笑着道,“你倒是有天分的,老身只知道你会进大宗师,却想不到会这么快。”
洪应道,“原来这就是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