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脸上没显出来,语气上倒是和蔼,“本王不喜欢拐弯抹角,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
“家父杜三河,小女子是代家父来请罪的,”
杜隐娘撩起罗裙,缓缓地跪了下来,“望王爷饶恕家父的不知之罪!”
“杜三河?”
林逸看向洪应。
洪应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也不知。
杜隐娘伏身道,“月前有一伙人,带头的人叫沈初,与家父发生冲突,说自己是和王府侍卫统领。
家父岂能容忍有人假借王爷名讳,损王爷威名,盛怒之下给捆了。
慎重之下,家父还是派人来白云城打听,这被抓之人的特征相貌,与和王府侍卫统领沈初确实相像。
小女刚进白云城,又做了一排查,终究确认,这人确实是沈统领。”
“原来是你们抓住了沈初。”
林逸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娘的,太不给面子了!
王府侍卫都是腰牌在身的,眼睛都瞎了?
而且,居然还敢上门,这胆子未免太大了些,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是示威?
“还望王爷宽恕,小女子已经派人送来了沈统领,想必马上就到了,”
杜隐娘跪直了身子,“沈统领毫发无损,还请王爷放心。”
话音刚落,孙邑小跑了进来。
林逸不等孙邑说话,便看到了走进院子里的沈初和一众侍卫,未进屋,齐刷刷的跪在了院子正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