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寒玉珑这下更为摸不着头脑:“这么说,那姑娘完全是看好戏的态度,只有花无忧是真心的!”
守意微微颔首:“所以我现在不知道如何同花无忧解释,我说的他如何都不听!”
不难怪守意不情愿与花无忧谈论,而花无忧却无比怨恨他。
嗯,实在不应该!
想不到花无忧平时看着吊儿郎当,实则是情种。
“哦,那姑娘还挺狡猾的,要让花无忧看清才行啊!”
寒玉珑感慨道。
其余几人纷纷点头赞同她的说法。
“但现在问题是,如何才能在出行前,让花无忧看清那姑娘的真面目。”
寒斐南说出重点:“据守意说,那姑娘特别会伪装,楚楚可怜,那是惟妙惟肖。若非提前预知,谁都会被她迷惑!”
寒玉珑冷笑一声:“我看就你们男人会被迷惑!”
男人怜香惜玉,看见娇弱姑娘不就走不动道了!
“媳妇,我不会!”重颜第一个为自己辩解。
“我也不会啊!妹妹别同一而论。”
寒斐南继续发言:“或许闻人兄会,他如温道长一般待没人都温柔如水,体贴入微。”
闻人玉竹淡笑一声:“胡说,我又非傻子。只有花无忧那种单纯的傻子才会为了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烦闹。”
一个个口是心非,倔强的紧,寒玉珑淡然一笑:“哼哼,那我们明天便试试看!”
要应付小姑娘,寒玉珑还是很在行,根本不需要如那群男子一样,看见姑娘装模做样就走不动道。
次日,她就准备带着儿子行动,首先让那群男子把花无忧情况稳定好,让他们约摸不到一个时辰就将花无忧带到指定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