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吗?”
戴着面具的怪人似乎想通了什么,声音中带着一些古怪,说了一句之后,就沉吟了下去,不再开口。
“什么?”
秦如生没明白,追问道。
“过去的事,就让它们留在过去吧,未来是属于你们的。”
戴着面具的怪人并不想多说什么,摇了摇头,就转过了身去。
身形一闪,他的人已经出现在了窗外,准备离开了。
学什么不好,偏偏要去学谜语人......
秦如生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目送着他离去。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出声向着戴着面具的怪人离去的方向问道:“前辈,你是当年的囚牛吗?”
“囚牛?”
戴着面具的怪人的声音忽远忽近,似乎近在耳边,又似乎远在天涯:“我是囚牛,亦非囚牛,终究不过是一个远古虚名罢了。”
“有兽囚牛,喜乐好钟。
云霞漫洒,倦倚西风。
白云荏苒,幽谷倥偬。
浮生一叙,坐忘如梦。”
远方有歌声隐隐传来,带着几多悲怆,几多沧桑。
“还说自己不是囚牛,若不是亲身体会,哪来的这些多愁善感。”
秦如生走到桌前,从储物戒中取出了松木瑶琴。
这里虽然不是琴室,但他还是将琴放在了桌上,轻轻弹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