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都会选择后者的。
毕竟后者就算再差也比前者要精彩的多。
二人都陷入了沉默，宗泽在思索，莫珂一边轻抚狗头一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突然，宗泽的手机响起了微信语音的提示铃声。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三宝街古书专家李有才】发来的通讯…
“这家伙给我发语音作甚？”
宗泽在心中滴咕了一会儿，顺手一划选择了接通。
“喂，老弟啊，你这么做太不地道了啊！”
语音刚接通，李有才的声音就从屏幕的另一头传了过来。
“什么？”
宗泽大概知道这比准备说什么事情了，他对此不以为然。
“小老弟你就别装蒜了，上周你去找我的发小了吧？”
“原本他手里还有两本古籍正要考虑的，现在只剩下了一本！”
“而那一本他也不愿意给我了！”
李有才咋咋呼呼的说道。
“欸，等等！”
“那是你发小，不是你员工吧？”
“而且我找到你发小又不是通过你。”
“为什么我就不能找他了？”
“该你做的生意已经给你做了，该挣得钱也挣到手了，你发小又不是你儿子，你还能被他别在裤腰带上？”
宗泽毫不留情的驳斥道。
连康爱民都被他摆平了，这李有才算个吉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