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吊着口气,不敢反驳。
毕竟这位爷累了以后脾气更不好。
他们可不想触霉头。
白恩恩很快拖着长裙到场。
“南屿哥。”白恩恩挥了挥手。
权南屿面无表情,“开始彩吧。”
他连一分钟适应的时间都没有留给白恩恩。
两人合作唱了一首白恩恩的原创歌曲。
这首歌和权南屿的气质完全相反。
甜甜腻腻的。
可是知道的人都能听出来,这首歌最适合表白。
木西子给权南屿打了两个电话。
对方都在占线中。
“师傅,能麻烦您调个头么?去体育场。”
出租车师傅抬眼从后视镜瞄了这个带墨镜的女人一眼。
“你们这些小姑娘啊。”师傅感叹道。
“我今天已经拉了好几个小粉丝了。大夏天不在家里吃西瓜吹空调,非要到太阳底下晒着追星。唉……”师傅很无奈的叹气。
“人家权南屿再帅也是木西子的,你说你们这些小姑娘坚持个什么劲儿呢?权南屿也不会和你搞对象。”大叔很费解。
木西子:???
“搞不懂你们年轻人啊,天天左一个老公,又一个男朋友的。就像我闺女天天抱着权南屿的抱枕流口水。”大叔絮絮叨叨。
“最近又被权南屿的女朋友给迷住了,这可好,非要改名叫徐西子。作孽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