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说是身体已经很差很差,可能是这辈子最后一个生日了。怕是熬不过今年冬天。所以这次宴会办的很盛大。”
“还有那么一点冲喜的意思。”
墨承安看着车窗外,莫名其妙有点心神不宁,可又说不上来原因。
“冲喜?迪马克也有这个风俗。”
“哈哈。我就是这么一开玩笑,毕竟谁也说不好,老公爵究竟还能熬多长日子。”
阿睿虽然一身酒气,可却十分清醒。
“但是吧少爷,您如果是去找黛米小姐她们的话,完全不用带上我的。”
他苦哈哈解释,“我现在都有点醉了。”
“你喝醉?”墨承安都笑了。
盯着他,上上下下将人打量了一遍,低声笑,“你不会是真觉得我不了解你吧?阿睿,你知道当初我成年的时候挑选助理,怎么会从那么多人当中选中你么?”
“呃。难道不是因为我长得帅,嘴甜?办事还俐落。”
墨承安看着窗外,目光在漆黑一片的天空中变得十分悠远。
“比你长得帅的有,比你会办事的也有。但他们有一点都不如你。”
“哪一点?”
“酒量。”墨承安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那一天晚上为了考验最后几个人的社交能力,老头安排了一场酒局。你的表现其实并不算最突出,但结束之后,唯一一个神志清醒的人就是你。”
阿睿认认真真开始
回忆。
“不对啊。还有其他一两个,也挺清醒的,我记得他们还跟我一块打车回去……”
“那是因为他们去厕所催吐了。”
墨承安淡淡说出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