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老人上上下下打量了黛米一眼，皱着眉努力思考了一会，才询问身边的人，“这城堡里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年轻的女孩了？是戴高丽长大成这样了？总不能连眼睛的颜色都变了吧。”
“这位应该不是戴高丽。”旁边的那人小声提醒。
老人这才长长“哦”了一声，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努力看清黛米的脸。
“那你是谁啊？为什么会在城堡里。还偷偷摸摸要跑路的样子。”
这话说的未免有些不尊重了。
但黛米并没有生气。
反而是朱利安想发作，也被
她拦了下来。
“我并不是坏人，非要说应该算是公爵的客人，现在做客结束准备离开。偷偷摸摸从侧门走，是因为前面的人太多了，怕引起人注意。”
“唔。这倒是能说通。”
老人上下打量着她，却依旧站在门边，并没有让她走的意思。
“不过嘛……你这张脸我怎么总觉得很眼熟呢。”
黛米愣了愣，但是没听清她的自言自语。
反而是她旁边站着的那位稍微年轻一些的妇人，似是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
低声解释，“确实有些面熟。我也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唔。你叫什么？”
老人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盯着黛米要她回答问题。
黛米还没说话，旁边的朱利安终于忍不住了，“我说，你才是偷偷摸摸闯进城堡里的人，我们既没有问你是谁，也没有询问你的意图。大家都装作没看见就好了，怎么你还趾高气扬质问起我家小姐来了。”
“哟，还养了个不会看眼色的。”老人又是一声嘲讽。
朱利安大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