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柠终于回过神来。她淡淡收回视线，眼睫稍抬。
“言希，你知道吗？我醒来之后，我和沈南阁也曾尝试去搜寻证据，可是苦于顾允恩做的实在是太过隐秘，所以一直没有结果。”
司柠一双狐狸眼似笑非笑，瞳孔幽深。
“所以，究竟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暗地操控着这一切？”
叶言希眼神暗了暗：“这个人是在帮你。”
司柠淡淡喝了一口茶：“我知道，不然我也不会容他到现在。”
“他？你可是有头绪了？”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他。”
司柠“嗒”的一下把水杯放在了桌子上，眼神坚定。
白九璃也喝了一口茶，有些好奇地问道：“谁啊谁啊？姐姐，你和言希不要打哑谜了。这里也没有外人，不如直接说出来吧！”
司柠唇角勾起一抹浅薄的弧度，薄唇微启，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零度！”
“噗----”
白九璃这口茶还没来得及下咽，就直接如数喷了出来！
“他？”
怎么会是零度这家伙？
零度究竟做了什么？
竟然在在司柠心里无声无息地树立了一个好人的形象？
见白九璃如此失态，叶言希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连忙抽了几张纸给他擦水渍。
“白九璃，擦水。”
“哦哦哦。”
司柠眯了眯狐狸眼，语气带着一股探究的意味。
“白九璃？你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