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嫣不客气地问道:“你是谁?”
齐宴清一瘸一拐地走上前,对那个女子温柔一笑,态度十分亲昵。
“妹妹,她是本宫的侧妃夜柳,也是西域最有名的巫医,这段时间一直是她在照顾父皇的病情。”
齐妙嫣不屑一顾地撇了撇嘴,“你一个小妾,哪来这么大架子?”
夜柳面有愠怒之色,“公主,我虽为侧妃,但也是太子殿下的跟前人,你合该叫我一声‘嫂子’,怎么,在魏国几年,变得这么没规矩了?”
齐妙嫣好歹也是个宫斗的老手,岂会在嘴上吃亏?
“嫂子?本宫的嫂子多了去了,你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室,也敢在本宫面前耀武扬威?”
“嫣儿,柳儿,都是一家人,少说几句吧。”
皇后是个面慈心软的老好人,赶忙当起了和事佬。
“皇后娘娘说的是,我是公主的嫂子,不该和她计较。”
“算你识相,知道自己是妾室,没资格叫一声‘母后’。”
齐妙嫣讽刺道。
这句话无疑是打了夜柳的脸,她恶狠狠地瞪着齐妙嫣,脸上的表情阴森森的。
齐妙嫣也不甘示弱地瞪着她。
“好了好了,父皇的病榻前,都少说几句。”
齐宴清低声喝道,“成何体统?”
“啧啧啧,女人的斗争,真可怕。”
空间一副隔岸观火的态度,对正在上演的宫斗大戏兴奋不已。
孟清韵可没闲心加入她们的唇枪舌战,在齐妙嫣和夜柳交锋的时间里,她已经搭上了齐永泰的脉搏。
齐宴清紧张得额头冒汗,夜柳则一脸鄙夷地看着孟清韵。
她自诩医毒双绝,放眼整个西域,她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