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果有些疑惑地下线了。
出梦咖的时候，她给林风翼发了信息，“你今天……忙吗？”
林风翼跟何雪莉刚讨论完昨天案子存在的一些疑点。
比如贩毒分子武器的来源，人员的分布，在华都的关系网。
何雪莉笑着说，“总之，如果这些人真的有境外联系，有对国家安全造成威胁的情况，那我们又可以合作办案了。”
林风翼点点头，“等那边调查结果出来，就可以大概确定。不过，我现在处于休息状态，两队合作，我也不一定参与的，除非人手紧缺。”
“啊，”何雪莉有点失望，“所以你这还是不代表官方的啊，我还想着合作的话，我正好有机会跟你学点东西呢。”
“何警官可不要这么谦虚，”林风翼笑着说，“相互学习。”
然后，林风翼便收到了夏果的消息。
他看了之后，微微一笑，回复说，“是有点事。……怎么了？”
“没事，就是问问你。”夏果还是没有告诉他自己进了梦界。
何雪莉却细心地留意到林风翼的笑容与平常有些不一样。
虽然说不出有什么不一样，但是明显要柔和许多。
于是她冷不丁开口说，“女朋友？”
林风翼抬头看她一眼，“什么？”
何雪莉没从他的反应中看出端倪，便直接问道，“我是说，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林风翼似笑非笑地看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何雪莉歪头耸了下眉梢，“看看我还有没有以身相许的机会啊。”
林风翼笑着摇了摇头说，“怕是没有了。”
“果然，”何雪莉叹了口气说，“总是会有人先下手的。”
林风翼没有跟她聊这个话题的打算，点点头说，“那，何警官，没事了的话，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