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没~没事~”丰特伦捂着酸楚的鼻子,眼泪哗啦啦往下流,脆弱的像个孩子。
翻译姐姐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了他半天,最后放弃治疗,带他往旁边一间茅草屋走。
圆顶草屋不算大,也就10平左右,里面除了一张床,再找不到一丁点家具。
就连床也是由草堆组成,真不知道他们怎么能在上面睡觉,不扎吗?
丰特伦估计这就是翻译姐姐的小家,草墙上用绳子挂着各种鱼干、肉干,还有水果干,下面摆着几个瓦缸。
想来这就是翻译姐姐的全部家当,一个人应该足够生活好一段时间了。
这个想法还没落去,门口传来呜呜渣渣的吵闹声。
扭回头一看,五个孩子由大到小排列在外,最小的那个看起来应该只有几岁的样子,最大的那个应该有十二三岁。
他们的眼神很纯净,更多的是好奇,似乎很想知道这个外来物种是个什么东东。
翻译姐姐对孩子们呵斥了几句,解释说:
“他们是我的孩子们,就不介绍了,你听不懂~”
丰特伦讪笑,真体贴。
给孩子们扔了一块肉干,他们欢天喜地的拿去疯跑,开心的样子充满童趣。
“坐吧~”
丰特伦打量一圈,坐哪?床上?算了,扎屁股。
“没事,我还是站会吧~”
女人不知从哪找出一个陶罐,往里装了些白色粉末,就和之前丰特伦看到的东西一样。
“这是什么?”他好奇问。
翻译姐姐有些为难:
“我不知道该怎么翻译,是从树干里刮下来的,用水炖煮成糊状,晾干以后就可以吃了,很顶饿。”
丰特伦也不知道这个该叫什么,姑且当成他们的面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