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不是又给她买新的了嘛,所以还是你吃得多。”
沈周理直气壮道:“反正我脸皮厚。”
“……”
回到家里,格洛正在客厅乱跑的格洛愣了一下,似乎在确认他们身后有没有怪阿姨出没,确认没有之后,才跑到沈周脚边围着他转。
“不错,看样子你有在好好看家,继续努力。”
“呜呜!”
那是必须滴~
“有一件事我要先提醒你,我又买了几盆花,你要是敢咬的话,就把你送去怪阿姨家,或者送去猫咖那种地方,让你打工赔钱,懂了吗?”沈周看了看手里的风信子,再次对格洛作出警告。
“怪阿姨?谁啊?”
“文怡呗,还能是谁?”
竹西一脸不解:“她怎么成了怪阿姨?”
沈周言简意赅解释了缘由,竹西哭笑不得:“我就知道你那天生气了,你还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原来是在背后搞这种小动作,幼不幼稚?”
“我才八岁,我幼稚怎么了?”
“……”竹西看了他半天也没能把那句脏话说出来,而是弯腰揉着格洛的头说道,“小格洛,你爸他太不要脸了,你可不能学他,容易没朋友的。”
“汪汪!”
放心吧老妈,我也鄙视他!
沈周被文怡说了句脸皮厚之后,就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再怎么不要脸的话他都能心安理得地说出来。
“还杵在这干啥?把花放阳台上啊!”竹西凶得像个小老虎。
沈周不敢反驳,只得乖乖去做,至此,家里又多了三个鲜活的生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