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恨，你终究是辜负了他老人家的心意。”</p>
“若非如此，若非你冷眼旁观，那燕贼又岂能篡位成功”</p>
话到此处，建文君的声音也跟着越发激动了起来。</p>
对此，林凡却是嘴角一张一合，并轻声笑道：“呵呵，建文小子，我原以为你多活了六百多年，也算是能看透一些事情了。”</p>
“没想到，你对于江山皇位竟还是如此执着啊。”</p>
“皇朝气运，那是天道使然，不是你能够改变的。”</p>
“至于我……”</p>
“早就看尽了这世间的一切。”</p>
“我若真愿意为了这些个虚名出手，那倒不如自己登临帝位好了，还要你们作甚”</p>
“说到底，不管是你们家的朱明王朝也好，还是后世的清廷也罢，都不过是人间权利的代理人而已。”</p>
“而我，顶多算是历史的见证者，看着你们一个一个的崛起，又注视着你们一个一个的消亡。”</p>
“崛起是因，消亡是果，周而复始，方才是自然循环。”</p>
面对林凡口中所谓的因果，所谓的循环，那建文君则怒气更甚。</p>
“林天玄，你少在这里跟我唱高调。”</p>
“什么狗屁的因果，什么狗屎的自然循环都不过是你不作为的借口而已。”</p>
“难道就因为你口中的因果，就要让我不满十岁的儿子赴死吗”</p>
“这是什么狗屁的道理”</p>
“我不服！”</p>
见建文君的语气越发癫狂，一旁的林凡却是深呼吸了一口气，并冷冷笑道：“建文小子，你儿子的死责任在于你自己，而不在于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