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广冒平那些个偷鸡摸狗的鬼蜮伎俩，林凡其实早就已经了然于胸了。
此间的他之所以没有直接对其出手，便是想看看这位由东夷血脉伪装而成的东海统帅在中了沙华曼陀罗之毒后，会是一种何等的丑态。
当然了，对于酒桌前那个秦无极的出现，林凡倒也是有些茫然。
尤其是听到情急之下的蔡长恭一语道出了对方的身份和背景之后，他更是嘴角上扬，露出了一脸玩味的模样。
“蔡小子，广冒平身边的那个副将你认识？”
“他和秦田野那家伙是什么关系？”
见沉默了片刻之后的林凡再次开口，蔡长恭连忙道：“回老师的话，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那小子应该是秦虹家的孩子，名叫秦无极。”
“从亲缘上来讲，他应该在秦田野的嫡系侄儿。”
听到蔡长恭如此回复，林凡脸上的笑意则更加灿烂了起来。
“秦田野的侄子，呵呵，年岁不大，辈分倒是不小……”
“更难得的是，还有一身武艺。”
“就他的境界，应该都快要接近半步宗师的水准了吧？”
“这摩天崖啊，还真是个好地方。”
“没想到他们的手不单单已经伸到了江南各地的门阀世家当中，还毫不客气的伸到军方大营里面……”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显然，林凡的这段感慨之词明显就是话里有话。
就连一旁的洪武听着都不免浑身一个哆嗦。
至于蔡长恭，那更是脸色一紧，忙不迭开口，继续询问道：“老师，您是说这个秦无极是摩天崖安插在东海大营里的人？”
对于老菜头这样一声看似平平无奇的推测，另一边的林凡却是高深莫测的摇了摇头。
“以他的背景和身份，肯定不是一个钉子和眼线的角色便能一笔带过的。”
“京都内阁的秦家，摩天崖的弟子，又是广冒平的副将……”
“这三重身份同时放在一个人身上，那他的作用就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经林凡这么一解读，蔡长恭连忙露出了一副饶是如此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