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我，也无法保证能够让她寿元永驻。”
“光就这一点，那便是硬伤，是人力始终都无法改变的……”
“或许……”
话到此处，林凡的声音再次戛然而止。
然而，就是他最后的这声或许，却又让迷茫中的纳兰晴歌看到了些许希望的曙光。
“或许什么？”
就这么止不跌的停下了嘴边的动作，纳兰晴歌连忙翻身，整个人更是猛的向前，径直挂在了林凡的身上继续追问道。
而面对纳兰晴歌这么一副别样激动的情绪，林凡倒也不好直言回绝，只能是嘴角轻扬，并一阵苦笑。
“没什么，没什么！”
听着林凡这欲言又止的两句没什么，纳兰晴歌心中刚刚被点燃的希望再次被浇了一个透心凉。
如是哀然了片刻，她才缓缓起身，并面露感慨的说道：“难道，真就不能给那个傻丫头一个机会吗？”
见纳兰晴歌如此模样，林凡也是跟着一阵心软。
于是乎在忖度了良久之后，他才悠悠开口道：“机会？”
“机会嘛也并非全然没有。”
“这样吧，我这两天再交给你几套低等术法。”
“你回去之后便可以将其精要转述给王千惠和方自然她们。”
“若是方自然真能学会，说不定她的修行之路还有一线希望。”
“当然了，我劝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
“在我看来，她的资质甚至连王千惠都不如。”
“到时候，就怕是王千惠都学会了，而她却依旧开不了窍。”
“那便真的是太尴尬了。”
很显然，此间的林凡对于方自然修道的天资依旧是非常不看好的。
然而，他今日的这番许诺却也着实是让深陷迷茫的纳兰晴歌看到了新的希望和期盼。
毕竟在纳兰晴歌眼中，方自然其实并不笨，相反她还十分的聪慧灵敏。
若是林凡真肯给她这么一个机会，纳兰晴歌相信，自己这个闺蜜一定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