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环节是一起拍照,我们三个人都没有来拍照,所以就坐在座位上。
人群散开,开始走出礼堂。
“我去买创可贴。”
尚贤说。
泰河说自己也要去一趟,站了起来。
我独自留下来,看着人们整理,结果被赶了出来。
我一瘸一拐地走着,坐在了礼堂前的长椅上。
走得越走越疼,最后几乎是抬着左脚跑了一脚。
这样移动,这次膝盖疼,我只想哭。
风吹到了伸出的脚上。
好像没有那么疼。
在阴凉处坐了一会儿。
离得远一点就感到孤独,我觉得很神奇。
就在几个月前,还没有这种感觉。
不远处泰河在叫我的名字。
又不是丢了什么狗。
我怀着希望自己发现的扭曲的心,等待声音变近。
“找到了。”
尚贤说。
该怎么说呢,感觉有什么东西咯噔一下。
不管是心脏还是我自己。
滑下来之前的那种眩晕感。
“为什么不回答我?我找了好久。”
泰河嘟囔着。
然后把乐队合唱歌曲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