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这个人是遗孀。南丁格尔先把带来的花放在了石碑前。花中提琴面带微笑看着那情景。她露出由衷高兴的表情,就像她的丈夫在她面前捧花一样。南丁格尔小心翼翼地问。
“你不后悔吗?”
“你希望我后悔吗?”
说完,花中提琴站了起来。她拍了拍屁股,从手里的包里拿出什么东西递给了南丁格尔。
“佛罗伦萨,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花中提琴给我的是陈旧的日记本。南丁格尔一脸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表情看着,马上浏览了一遍内容,明白了那是什么内容。
“我可以转交给你吗?”
“嗯,我希望你能转交给我。你是我的好朋友,总有一天我死了,我的孩子独自彷徨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我们两个的故事。"
克洛蒂尔斯去世已经5个月了,朋友已经度过了悲伤,脸上充满了温和的神色。南丁格尔默默地点点头,把日记本紧紧抱在怀里。一想到那个人在这里面永远活着,甚至产生了时间倒流的错觉。但是我知道那只是错觉而已……为了抚慰凄凉的心情,南丁格尔转移了话题。
“生孩子的时候,我会接受你的。”
“哇,南丁格尔先生愿意接受我,真是我的荣幸啊。”
“我是认真的。我接受你。话说回来,你决定好孩子的名字了吗?"
花中提琴笑着指着石碑。看到石碑上的名字,南丁格尔和朋友不同,只能强忍泪水。
“苏亚拉,你看这个。”
听到叫自己的声音,还在母亲坟墓前的苏亚拉抬起了头。克洛蒂尔斯在稍远的地方指着另一块石碑。我不知道是什么,走过去一看,他指着石碑上的字说。
“你看,上面写着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
石碑上鲜明地刻着“克洛蒂尔·威特菲尔德”的名字。苏亚拉几乎下意识地看着她母亲的坟墓。这块石碑和埋葬母亲的场所比较近。然后又把视线转向这边,克洛蒂尔斯惊讶地说。
“上面写着我的名字,你看这个。也刻着你的名字。就像在遥远的将来为我们两个人的石碑一样。”
“克洛蒂尔·威特菲尔德,苏亚拉·西弗兰。”“一起长眠于此”
用颤抖的手摸了摸“苏亚拉”这个字。虽然只有冰冷的石头的感觉,但我能感觉到苏亚拉。大约在17年前,和自己一样抚摸这个名字的母亲的温暖,她的心,还有一起流下的眼泪……再次感到鼻子酸楚,苏亚拉泰然地抽泣起来。
“你还好吗?”
“是的,我没事。”
红头发绅士没有问原因,紧紧握住了苏亚拉的手。通过皮肤走近的温暖感觉让苏亚拉的心情变得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