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见一阵窒息的声音。
她杀了她。
她杀了哈特利。
现在她要杀了我。
我得离开这里。
我需要离开。
“你会被抓的，”我说。
莱拉轻轻一笑，把我往前推。
我被一根树根绊了一下，但她强迫我直立起来，疼痛刺痛了我的肩膀。
我艰难地吞咽着，恐慌接管了我的思考能力。
我只知道，我得让她继续说下去，她说完了，我也就说完了。
“想复仇的不是妮基，”我说。
“是你。”
“你的第一个线索是什么？”
她拧我的胳膊。
“天啊，你真是个天才，不是吗？”
“从来就没有什么奖品，”我喘着气说。
“你想报复那些你认为让你妹妹自杀的人。”
“觉得怎么样？”
我不需要看到她的脸就知道她气坏了。
“试着知道。但谁在乎你对她做了什么，对吧？谁在乎呢，因为法拉的爸爸给了我们钱，我们现在有这么多钱不是很幸运吗？”
我的呼吸断断续续。
即使我能摆脱她，我也跑不了。
“我没做错什么，莱拉。你必须知道这一点。”
“你是开玩笑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