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粘在座位上了。
她咬紧牙关爬了出去,让门大开着。
当她穿过车头时,我解开安全带,跳过中控台,把她的车门关上。
我砰地一声把锁关上,这时她正俯在副驾驶侧的车窗前,透过污迹斑斑的玻璃平静地嘲笑着我。
她拿着一串钥匙,发出丁当的响声。
我脸上赤果果的恐惧使她咧开嘴笑了。
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门就开了。
她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拽了出去。
我又踢又打又咬,但她是运动员,我是病女孩,她很容易就把我按住。
“他们知道我在哪儿,”我唾沫横飞。
“另一个女孩。他们会发送帮助。”
“其他女孩?”她笑着说。
“像谁?法拉?你绝对不是在说哈特利。”
她说到名字的时候,地板往下掉了。
“这是正确的。哈特利不会来救你的。她还在那家肉厂附近转悠呢。”
我想起了肉钩,摇了摇头。
她不会。
我误解她。
她没那么残忍。
“你杀了她?”
“嗯,不是,”莱拉说,假装在思考。
“她自杀了,如果你想从技术上讲的话。她才是那个破解不了密码的人。”
我摇摇头。
“哦,不要为她感到难过,”莱拉说。
“她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