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
冷冻室的门砰地关上时,她问道。
“她搞不懂密码,”我解释道。
“她——她被困在里面了。”
很奇怪,但现在我离开了那里,我比以前更感到寒冷。
“他们不让她出去?”莱拉问道。
我摇摇头。
“她需要迅速热身。”
“来,让我帮你。”
莱拉轻松地扛起了法拉的重量。
“哈-哈-哈特利?”法拉口吃。
她的第一个词,第一个念头,就是哈特利。
“她不在这里,”莱拉说。
“你说她不在这儿是什么意思?”
我问。
“我出去的时候她不在这儿。”
我给她发了短信,她说:“她有一个真正的朋友来接她,不管那是什么意思。”
法拉皱眉蹙额。
“我带你离开这里,”
我温柔地对她说。
我不会再说一句话了,“你可以以后再考虑如何修复你们的关系,”
但言下之意是不言而喻的。
莱拉把法拉拉拉到门口,我们列队走出工厂,进入夜晚潮湿的空气中。
重获自由让我如释重负,如果我的肺没有冻得硬梆梆的,我都能尖叫了。
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个制造工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