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汉小姐,请坐。”
当我走向我的办公桌时,有三十双眼睛跟着我。
在前排,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尼基。
我最后一次见她时,她正坐着轮椅撞进医院。
她的背部僵硬,右臂打着石膏,用白色吊带吊在胸前,她的皮疹已经扩大成一个黑紫色的伤痕,她的眼睛下面有黑眼圈。
真不敢相信她居然没请一天假。
妮基看到了我,猛地转过身,痛苦地离开了。
我坐在塔克·圣克莱尔旁边的空座位上,用我自己的目光回应他那张光秃秃的眼睛。
“就像我说的,这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克劳福德说。“我在年初提到过一项期中作业,它占你成绩的30%。好吧,我们的时间到了。”
房间里传来一阵呻银声。
“你将和一个伙伴一起做这个项目,”
克劳福德在一片嘈杂声中说。
呻银变成了欢呼。
恐慌刺痛了我。
“是的,一个伙伴,”
克劳福德先生在谈话中重复着,学生们兴奋地和他们最好的朋友结成了一对。
废话。
我坐在椅子上滑下来。
“嘿。”塔克在座位上扭了扭身子,向我点了点头,一绺淡金色的头发垂在他的额头上。
“嘿,”我回了一句,就像人们通常去看牙医时那样热情。
我可能错过了很多学校的课程,但我对事情的了解足以让我知道他现在在奉承我,然后再来取笑我。
“你想一起工作?”他问道。
“这是为了好玩还是怎么的?”
“因为它不是。”
“这有什么好笑的?”他问道。